【六十四】
书接上文,金孔雀让他的狗把o先生宿舍其他舍友都约出去打牌后,潜入了o先生宿舍,此时o先生在洗澡,肆虐的信息素融进水里被冲进下水道,o先生终于靠着洗澡获得了久违的安宁。
a先生在干什么,a先生在开香槟——不是庆祝的那种,是单纯为了向o先生装|逼的那种。
o先生搭着块毛巾毫不避讳地露|||着上半身,边擦头发边往外走,一抬眼就看见宿舍中间的一张小桌子上铺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红丝绒桌布,上面优雅地站着一瓶香槟,香槟骄傲地拥抱着两个高脚酒杯。
对,原文就是这么说香槟的,千代怀疑闺蜜这么写是在嘲讽这香槟物肖主人形,和那个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金孔雀一个德行。
……但是还是想吐槽,内斯都去打牌了,不能给金孔雀布置场景,这香槟可以理解为食堂为了后面庆祝球队得胜预留的,那丝绒桌布是怎么回事,从那金孔雀国王披风上扯的吗!
a先生盛情相约,说o先生信息素真是甜蜜,是不是需要他再来一个美妙的标||记?
o先生非常冷漠。
o先生思考,现在德国队,能给他标||记的,他熟悉的,嘴皮子严实的人,太少了,软绵绵是beta,眼镜仔不太熟人还不知道怎么相处,高竹竿太单纯不好意思,雷暴猴嘴不严,光头更是就长一张嘴叭叭叭了,再看德国队那边,狗内斯打牌,送上门来的就是这个金孔雀。
金孔雀笑得满面春风。
于是o先生把毛巾一扔,先约法三章,说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做完就马上走,各取所需,我们和谐交易。
请问……a先生,他都这样熟练了,男人夜袭他眉毛都不动一下……他安抚你时候的那种训狗一样的驾轻就熟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然后o先生让a先生站起来,他坐在床上,把湿漉漉的头发一扒拉,露个脖子说现在就舔吧。
a先生说,没有什么前置情节吗?没有前置情节他信息素分||泌不出来,就算真的给你了,也维持不来多久。
o先生在漫长的搞|男人信息素的生活中,已经发展成半个a学家了——等一等!o先生分化成o才不过两个月啊!不要马上就把o先生写得像个浸||淫此道的特殊行业从事者!
但是o先生和闺蜜都听不见千代的怒吼,o先生冷漠地揉了几下a先生的xx,a先生说:就这?
o先生眉毛一拧,把a先生裤子一拉要推倒在地,但是a先生吃一堑长一智早有防备了,反身坐在了床上抱住o先生的腰,低下头朝着o先生嘴啃了上去。
o先生捏住他的嘴:不能,初||吻还留着,不接受接||吻,你,滚,我喜欢女的。
o先生!前文中你和其他男人做这事儿的时候可没这么鸡毛!你和贤妻嘴对嘴在自己房间从书桌亲到床上,还两个人舌||头又绕又|舔的,最后贤妻抱怨你把他嘴巴咬疼的时候你还安慰他,给他又舔了舔嘴!这事你是忘了吗!
以上如果可以用o先生喜欢娇软的可爱贤妻解释,那么o先生对着狂暴狗都嫌都能下嘴|亲一下这件事……对a先生金孔雀的双标和歧视已经明摆着了。
狗都嫌那几次做得和强|女||干没啥两样,o先生都能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抚摸他的头,亲一下他眉头紧皱的脸诶!
我们再类比一下,和o先生做过的人里没接||吻的另一人,狗白毛。
狗白毛人淡如菊,送到嘴边才吃,o先生对他又没有什么愧疚和说不清的情绪,就和吃自助餐似的,要啥拿点啥,两人相安无事地活似商业合作伙伴。
当然,最不可忽视的原因其实是,上帝她闺蜜讨厌白毛。
这又什么办法,上帝也有自己想讨好的人诶!
总之,o先生就对a先生金孔雀充满了歧视。
a先生自然不知道o先生此前和男人翻云覆雨是何种温和好说话的嘴脸,只以为自己见的o先生是全部,于是决定发挥大a男子主义的作风,微微一笑容忍床伴的小倔强,拿出那高脚杯和香槟,给o先生来一杯,o先生想着以a先生的骄傲定然做不出下药这种行为,于是翻了个白眼喝了进去。
宿舍早已经被a先生关了一半的灯,灯光昏暗,a先生也喝了酒,喝完两人滚作一团。
不能亲嘴,其他地方总是能亲的,a先生发扬着绅士的精神,o先生也手法纯熟地压榨a先生的信息素。
和乐融融,真棒。
趁着气氛正浓,a先生决定先摸一摸o先生的后脖子,先刺激刺激,来点前戏,他信心满满地一摸——
前文说到,o先生分组到德国队,与其他男人们要分别,男人们一人来了一口,都是抱着这一口以后很长时候都咬不到的心情咬的,因此大家都比较,咳,非常,用劲儿。
a先生摸到了满手牙印。
这不能怪a先生?
不,这就是他的错!
谁叫他瞎瘠|薄关灯,刚刚o先生给他撩开头发让咬的时候他根本没看清,只觉得o先生后脖子看着莹白如玉,看得他非常想来一口子,根本没看见人家后脖子凹凸不平的叠加的牙印,就怪他瞎,并且瞎关灯!
a先生在颤抖,但是还能冷静地问,你腺||体上是啥?你是不是脖子上戴项链了,世一和我做还要带着项链防备我吗?
o先生冷漠地说,傻呗,那是牙印,你摸不出来吗?快点咬,咬完滚。
a先生觉得自己对o先生的关爱喂了狗——不!我对他也没多少关爱,a先生这样鼓励自己,o先生是非常需要自己的,他懂得,他又强大又天才又潇洒,o先生喜欢他但是羞愧于自己已经被这么多人咬过,可是实在爱他爱得厉害,不然不会那么勾引他,现在o先生肯定在心里颤抖,希望他能接受自己的卑劣……而且他来都来了,不咬一口磨磨牙实在可惜……
a先生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建设,嘴巴也不停,反正他摆正自己的态度了,不管是什么态度,总之是摆正了要咬一口再走的态度了,o先生也不想再费心思再找一个能咬自己的,于是两眼放空,随便a先生说来说去了。
千代有时候真的惊叹于闺蜜对男人心态的把握,不过这个时候,千代更惊叹于a先生对自己心态的把握。
a先生,人才啊!
a先生最后还是咬了一口,本来要再进一步,被烦躁的o先生一用力掀翻,一脚踢在地上,见a先生xx还立着,于是顺脚给a先生搓了出来,然后随便拿卫生纸擦掉脚上的xx,把还在懵逼的a先生请出了门。
干净,利落,钱货两讫,完美。
o先生,人才啊!
【六十五】
考神见千代已经回忆完了,积极地说:“那篇文,我非常喜欢作者对两方情绪和想法的把握,感情和行为都是有迹可循的——我喜欢这种清晰的故事。”
……不要正经地像是在做阅读理解,我们在探讨的是媚俗文学诶!
闺蜜反问:“清晰的故事?”
考神点点头,随手拿出自己的素描本,立起来给闺蜜看:“我喜欢思考人物的情感动机,并且最喜欢做的就是假设,假设这个情节没有发生,或者假如我们选错了选项——”
“galgame吗?”千代点出考神的话的精髓。
考神眯起眼,勾出个温和的笑容:“对,命运是可以看见线条的,不同的选择指向不同的结局,不管是happy end,还是bad end,或者true end,我都会认为他们是由层层叠加的选择引导的,命运虽然无序,但是我希望我能看到结局的必然和偶然……啊,这话可能有点奇怪吧。”
千代只想到考神的xp会怪,但是没想到她的xp会这样宏大,就像个控制欲极高的上帝在把手底下的人揉圆搓扁一样,考神似乎喜欢的是这种连人物的命运都能支配的快乐。
“没有啦,很符合你给人的感觉。”千代真心地笑起来,为考神愿意和她们真正分享自己的想法而高兴。
她自从认识闺蜜后很久没有在学校交朋友了,这种慢慢理解一个人的感觉有些久违了。
考神有些矜持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千代的脑袋,好像在摸一只亲人的小猫。
闺蜜脸上又现出冷硬,情绪让她的眼珠子都在昏暗的教室里变得黑黝黝的,但是千代去看幕布直播去了,没关心到她的不快。
幕布上长发美男进球后,还贴心地给她哥讲解自己的进球,顺便push她哥和国神一下:“再慢吞吞的我就要把你们扔下了啊,迟钝战友。”
这时,金孔雀自顾自走了过来,对着和长发美男分开的她哥亲密地叫“世一”,嘴里却说刚刚射门的长发美男,把人家夸得很厉害,看来是欣赏了:“就让他作为对王虎视眈眈的杀戮骑士,登上我的舞台吧。”他说这种中二话毫不脸红。
见她哥一脸不快,金孔雀更贱起来,头伸到她哥耳边挑衅:“啊——~再磨蹭下去,我就要失去对你的兴趣了,世一~”
说完脚不停就走了,留她哥烦躁地扒拉自己刚刚被碰到的侧发,脸上的嫌弃和烦躁能溢出来:“切,随便你啊,白痴导演。”
千代以为这金孔雀就是贱一把,把她哥撩上火就跑,哪想快开球了,还要奸笑着和她哥喊:“有对策吗?还是已经束手无策了?世一?”
怎么这么欠打?这人图啥啊!
考神“哦”一声,指着幕布:“如果是galgame的话,挑衅你哥三次应该是能触发特殊剧情,比如说,‘愤怒的洁世一踢爆英国队’这样的珍贵cg。”
千代无语极了,眼看球开了,金孔雀却反脚把自己的球给了她哥:“随你喜欢吧,混账小丑,要是没有你滑稽地起舞,就无法炒热气氛啊——”
淦,还真的凑齐了挑衅三次触发特殊剧情!下一个剧情就是踢爆英国队了吗!
再看考神,考神看得很认真,好像在看数学课一样,搞得千代也不想骂了,跟着看直播。
她哥带着球绕过紫毛,忽然一脚传给了在他旁边跑的一个扎小辫的人,千代对这人都没印象,直到那小辫子身边出现五边形黑框和介绍“黑名兰世”,她才记起来这家伙好像和她哥一个宿舍。
这人平常很沉默表现也不上不下,很难记得他,不过脸蛋不错,像个可爱的小狼狗——千代身边的一个女同学是这样说的,反正对看不懂足球的女同学们来说,脸能行,就能冲。
带着人能配合,她哥终于能带球到球门前了,那小辫子看着沉静如水,跑起来灵活得很,还能很好地理解她哥,千代恍惚间都能看见贤妻的身影。
不过斯人已逝,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是钮钴禄前妻了,也不要怀念了,珍惜眼前人吧。
她哥好不容易把球运到门前,那金孔雀就和报复她哥之前打劫行为一样,猛地冒出来把小辫子的传球截下了,还嘲讽她哥:“你写的剧本很无聊啊,世一,落选。”
哪想球还没落地,长发美男又杀出来,把球挑走,幽默地讽刺金孔雀,和之前对她哥温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要是这么说,你的剧本可是慢热到人都要睡着了啊凯撒,落选。”
千代有理由相信长发美男在替她哥报复这金孔雀,长发美男人总是很好,在乎也照顾身边的人,和个妈妈似的。
球跳进紫毛脚上,被紫毛毫不犹豫带着过人,传给了白毛,白毛靠着身体力量拦住要阻拦他接球的人,稳稳地停住球,用了一串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绕过人向着球门冲过去。
离球门还有距离,白毛却不像往常一样寻找能组织进攻的人,反而自己带着球向着球门冲去,其诡异不亚于树懒猛地爬起来自己督促自己做仰卧起坐。
白毛不懒鬼了,世界要毁灭了吗!
千代“咦”了一声:“奇怪,整个队伍都在配合这个白毛,这白毛不是能带队进球的人啊?白毛不是最烦自己主动做事吗?他发神经整个队还跟着他发吗?”
考神好奇起来:“是这样吗?……不过我看队伍配合都很紧密的样子,好像不是一时兴起。”
拦着白毛的人太多,球给了个手长腿长的黑辫子,黑辫子跳到半空直接一个腿球,把球再给了绕开防守的白毛,白毛此时已经在球门前了,按以往进球来看,让白毛带着球在球门前不亚于把闺蜜扔给暴躁的狗都嫌,你想让他们不撕起来都难。
那腿球给的刁钻,白毛还能毫不费力地停球,但是防守的人已经挤到了白毛身边,眼看就要抢球,班里好多人都因为这紧迫的门前局势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