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我瞎说的。估计这道人就是个假把式。”
盛明朗:“???”
半天无人应他,韦应春自然生气:“衍天宗身为正道名门,难不成竟是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
赵长意怒道:“你胡说什么?”
韦应春:“我胡说?方才分明有人指点他,如今竟不敢认账了?”
“道长息怒。”
这时,一个温煦清和犹如三月春风般的声音传来,众人再次自觉让开一条道来。
只见萧莲舟在众人的注视下,款款走来,就像一轮圆月瞬间照进窗口,满场顿生华光。
韦应春却相当不喜:“云泽君终于肯现身了。”
“此番失约道长,莲舟在此向你赔礼。”说着,便要躬身一揖。
“不必。”韦应春伸手拦住他,“方才衍天宗已经戏耍过在下一回,云泽君大可不必如此。”
“道长何出此言?”
“云泽君若不愿与在下比试切磋,只管直说。何必用这样的法子,平白损了衍天宗的威名。”
萧莲舟一头雾水。这时,梅雁冰和赵长意过来与他简略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萧莲舟也十分诧异:“当真?”
梅雁冰:“不敢欺瞒师尊。”
“可知是何人?”
梅雁冰和赵长意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言。
韦应春:“云泽君这是演戏给谁看?难道你会不知道是谁?”
萧莲舟并未解释,又问:“他是何人?”
谢无涯见场上势头不对,赶紧就往后撤。
韦应春见他们无人回应,更加气愤:“若是如此,方才的比试便不作数,还请云泽君亲自下场与我比一回,一较高下。”
萧莲舟:“这……”
赵长意护师心切,当即道:“你方才明明已经输了,想耍赖?”
“我耍赖?分明是你们作弊在先。”韦应春也不服气。
“我们没作弊!”
韦应春不欲再争辩这许多:“云泽君,这事既然你们分辨不清,那就只能不作数,重新比一场,请吧。”
萧莲舟一时有点骑虎难下。
梅雁冰也急了:“方才的确有人指点弟子,但想来也是他随口之言,道长何必计较这些小事?”
“小事?随口之言?”韦应春认定此人大有来头,“此人就算不是宗内长老,也绝对是修为高深之人。你们合伙戏耍于我,这个结果休想让我心服口服。”
梅雁冰:“道长要如何才肯服气?”
韦应春:“除非你叫他出来,让我亲自见见这位幕后高人。否则作罢!”
不等梅雁冰再说什么,赵长意转头就朝谢无涯所在的方向吼了一句:“谢无涯!还不过来?”
萧莲舟的视线随之也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他:“无涯……”
谢无涯:“……”
谢无涯假装没听到,躬着身子继续往后撤,谁知,周围人群登时散开,他像一只在仙鹤群里突然被孤立出来的鸡,格格不入,却又醒目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