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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冻小说网 > 手语美人捡到哑巴将军后 > 第46章 挖坑你跳不跳跳

第46章 挖坑你跳不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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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尧清许久未失控了,上一次还是他在苏阑墓前跪了超过三个时辰的那天。他们没有找到苏阑的尸骨,于是只立了一座衣冠冢。

对于苏阑的去向实际上产生了无数猜测,大多士兵倾向于滚落雪山后被大雪掩埋,少数人认为很可能被敌寇带走凌辱至死...因为没有任何活着的人证,所以无从考据。他们只知道小将军从未放弃过寻回苏军师。

此后打仗时每一次赶尽杀绝,至少有一个原因是为了给苏军师和五千兄弟报仇。

万尧清回京城后扮做哑人,也不知道是否和苏军师有关。

人在失控时,只有自己清楚那种大脑发蒙的感受。表面上的发怒、悲伤流泪不算失控,真正意义上的失控是无休止地想要索取点什么,是近乎窒息般的平静。

万尧清的面容是极端的平静,但他内心却燃烧着谁也看不到的烈火,以至于软榻上的交欢不像交欢,更像征伐。

苏更阑身上大汗淋漓却浇不灭将军的心头火,反而化作浇在火上的油,无穷尽地激发着他的野蛮秉性。

“够了...真的够了......”苏更阑哀求的语调被撞得断断续续,“我会死掉的!”他好气啊。

“不会。”万尧清沉着声,俯身,在他光洁的脚背、脚踝、小腿...一点一点的吻过去。

苏更阑无辜的被索取,已经数不清自己在这场征伐中败了多少次。他用力反抗过的,甚至不惜往将军的裆踹过去,但这一踹的后果就是他被提起来教训的更狠。

“你的声音很好听。”

“哑了也好听。”

直到后面,他连生气的劲儿都没有了,羞耻心在一次一次的投降中转化成了快感,最后心甘情愿地被难以入耳的荤话折磨...终于又败了一次,魂飞魄散之际感觉自己快见他爷了。

“你混蛋...王八蛋!”苏更阑眯着眼,奄奄一息地骂着,“玩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太恐怖了,我不要和你处对象了,太恐怖了......”

软榻已经被汗液弄的潮湿不堪,将军用狐裘披风裹着他抱到了隔壁厢房,似乎这是早有准备。

“府内不缺干净的屋子,劝苏军师谨言慎行。”万尧清亲了亲他的唇角。

本来还在骂人的苏更阑猛地睁眼,“你叫我什么?”一时之间愣的云里雾里。

万尧清看他一眼,先没说话。但这一眼涵盖的内容太多,让苏更阑简直不可思议:“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信?你居然能接受这种怪力乱神的故事?”

“嗯。”将军面对着他,“的确匪夷所思,但这世上有许多事本就难以解释。”

“倘若你再不出现,巫奇朵的另一颗眼珠子也保不住了。”将军平心静气。

苏更阑紧张地吞吞嗓子,“好吧。”原来是威胁了巫奇朵那个神婆子。

万尧清当然是经历了从不信到信,再到只能信的跌宕过程,但他习惯于忍耐,并不打算将这一个月的失魂落魄诉苦给他。无论如何,苏更阑此刻就在自己身边,这就够了。

万尧清伺候他喝水,换衣,抱他躺进软和干燥的新衾被中,然后把他拥在怀里不许分开。但将军哪里做过伺候人的活儿,稍不留神就又把苏更阑弄疼了揉青了,被伺候的那个气得心肝肺乱颤,“滚!”

如愿以偿地踹了将军一脚,“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得了。”闷头背对着他。

后背贴着万尧清的心跳,腚有点难受,想离害自己腚疼的擎天玉柱远一些,但无奈没力气挣扎,只敢悄悄挪一点点。

“乱动什么,还想继续?”将军不留情地把人抓回来。

苏更阑痛苦地皱眉,“不想了不想了,真不想了,你差不多就行了。”脆弱的语调中带着些许崩溃,就差给人磕头求饶了。

将军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声,终是好心放过了他。

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苏更阑发现睡不太着,于是转了个身面对万尧清,然后看到他也睁着眼。

“其实我不太记得自己是苏阑时发生了什么,我只在蘑菇中毒产生幻觉时看到你在雪山,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一座墓碑前忏悔;另外还在巫奇朵眼睛里窥到过一瞬间,我们都骑着战马,那时我跟在你身后。”

万尧清偏过头,认真听他说话。

苏更阑旁观了一些有关苏阑的片段,他知道那是他的前世,但却没什么身临其境的感觉,和看电影差不多。

“我不清楚石像是哪来的,为何石壁上刻着只有我能认得出的手语符号,为何打碎石像后就成功离开这里,喝醉后却又回来了...”苏更阑老老实实地说:“你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我也一样这么觉得,你的那些困惑让我也感到困惑,我解答不了。”

当局者迷。

“那便随缘吧。”万尧清说。

苏更阑以为万尧清这种较真的性子会继续追究下去,但没想到这会他却忽然豁达起来。苏更阑纳闷地抬眼,“你别是满腹坏水,打算日后给我挖坑?”

“那苏先生跳不跳?”

“跳。”

两人相视而笑。

暧昧的余温虽然让人迷恋,但苏更阑心里更有要紧事得做,趁着运动完之后头脑清醒,他干脆拉着万尧清也别睡了。

“帮我研磨,我要把另一幅画画出来。”

......

一个时辰后,天光渐渐钻进屋内,从窗棂边排着队来给勤奋的苏先生道一声晨安。

苏更阑本来怀里抱着那幅画自焚了,所以他只能凭印象手动“ctrl+v”一幅。可惜古代没有铅笔橡皮,笔墨一旦画错就得重新来过,所以前前后后已经糟蹋了超过七八十张画纸。

直到画到手腕酸痛和眼睛发干时,他才终于长舒一口气,“将军大人,你把这副和书阁里那幅叠在一起看看,应该能确定兵器库的位置了。”

没人回应。

苏更阑定睛一瞧,原来是将军大人趴伏在书案旁眯着了。他起了坏心,小心翼翼地蹲下来。

幻觉里的将军身着银甲,目光如出鞘环首刀般冷冽;而眼前的万尧清沉静安稳,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只有麦色肌肤上蜿蜒着几道鲜红的抓痕,大概是自己的杰作。

那便再添个新作吧!

苏更阑嘿嘿一笑,眼神留恋在英俊的脸上,然后高高举起沾了墨汁的手指。

坏事这刚一干完,门外就传来了阿炎的声音,“苏先生?将军?”

苏更阑赶紧捂着腚小跑到门口,把门悄悄开了一个缝隙,“什么事?”

阿炎拱手,“侍女听见屋内有说话声,想着进去服侍您更衣净面。然而昨夜将军下令不许随意靠近,所以她们不敢敲门,便把这得罪人的差事拜托给我了。”

“嗯...正好,我正好要去找赵仵作的,你便带我去一趟吧。”苏更阑目光格外真诚,“你们将军累了,让他多睡一时三刻不打紧,给侍女们说过会再来。”

阿炎显然是愣了一下---苏先生看起来精神抖擞,而他家将军此刻却累、累了?

阿炎瞬间对苏先生充满了敬意。

小津正在练习走路,“什么?!”一听阿炎说话便瞬间踉跄,“你确定没看错?”

“醒着的是体弱的苏先生?健硕的将军却睡着?”

“废话!”阿炎一脸忧愁:“咱家将军居然...居然!唉!”叹气声里甚至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不信,这不合常理。”小津摇摇头,自顾自地摆事实讲道理:“我自打当了苏先生的近身侍卫后,苏先生风寒着凉、被战马踹个半死、水土不服呕吐不止、中曼陀菇的毒...总之苏先生是个身娇体贵的,不可能压得过咱们将军。”

阿炎嘴角抽了抽。

小津显然没意识到自己有多不称职,一根筋脑袋里就装着为将军平反这事,耿直道:“苏先生从前经常念叨跟我学武功呢,等我伤好之后就立刻教他。师父你说我先从哪里教起?”

“我没你这个孽徒!”阿炎逃也似地奔走了,“丢人!”

“丢人!”另一个院子里的赵仵作拂袖转身,这句丢人是丢给自己亲哥哥赵宽的,因为赵宽此时跪在地上抱住了苏更阑的大腿,声泪俱下地欢迎苏东家平安归来。

苏更阑汗颜,他第一次见比自己还能舔的。

“赵东家赵东家,您先起来,您要再给我行这么大礼的话我也要跪下啦!”苏更阑拼命拔腿。

幸好赵仵作及时把他大哥扒开,否则这出戏还不知道得唱到何时。

苏更阑连忙跳出三步远,“多谢多谢。”

赵仵作对大哥不忍直视,“举手之劳。”

唯有赵宽抽噎不止,“幸好苏东家你回来了,否则我们兄弟二人在将军府如履薄冰的日子就没完没了了哇!”

原来最近一段时日里,酒楼东家出身的赵宽奉命打理寂声楼大小事宜。可寂声楼太特殊了,除了那俩大小树厨子能说话之外,剩下的都是哑人,甚至有那么几个耳朵也聋的,赵宽不会手语,和他们之间的交流就成了大问题。

另外更让人头疼的是寂声楼的宾客,他们非富即贵,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寂声楼都是为了谈些私密之事。曾经他们信任苏东家,但不意味着能信任赵宽,所以生意一下子变得惨淡许多。

“最要命的还是小将军的施压,他说假若我没把寂声楼看照好,就要把我自己的赵氏酒楼改成卖橘子的铺子。”赵宽嚎叫:“幸好您平安回来了呀,否则我兄弟二人可怎么活啊!”

眼见赵宽又要扑上来,苏更阑匆忙跑到了赵仵作身后躲着,“好了好了你别嚷嚷了,有我在啊你的酒楼肯定不会改名换新的,赶紧回去歇着吧近日辛苦你了,我和你弟弟还有要事商量你别打扰我们。”

“......”赵仵作:“丢人。”

赵仵作转身,看向院内小亭,“苏先生,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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