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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倒霉散修||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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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姜枕听到这些并没有太大的感受,一是因为他平日里听惯了花草的嘲讽,二是因为这群散修的发言,有些词他听不懂。

但听不懂不代表就看不懂,因为“谎言”而导致时弱跟他隔阂,甚至大变模样,姜枕心里还是有一点难受的。

看着已经不冒热气的水,姜枕叹息了一声,看向时弱:“对不起,我不该跟你撒谎。”

时弱神情微动,但姜枕已经心情低落地拨开人群往外走,他的动作很果断,一时间没有人反应过来,还是那个率先发言,五大三粗的散修及时跃过去拦住,愤怒地道:“大家都是散修,凭什么你就要靠关系来逃避上工?还有没有道理了,你这种人我最瞧不起,懒惰!”

姜枕:“。”

散修甲道:“赵鑫,你跟他废话做什么,像这样助长刘摊气焰的人,还不如千刀万剐,直接打死罢了!”

姜枕歪过头看了一眼:“。”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叫助长刘摊气焰?

后面的散修见他不发言,本来看热闹的心也生了一些恶劣,毕竟弱者是最好的兴奋剂。

散修乙赞同道:“是的,像这种人,一进灵舟便靠关系,也不知道是走的后门……还是……”不言而喻,言辞粗鲁。

偏偏姜枕未能听懂,一脸懵逼。

散修丙便挑明了:“散修可是清清白白,没有关系,也不靠亲戚族群。他不走后门,那还有什么?靠他那张脸和身子,兔儿爷呗!”

“……”姜枕终于听懂了。

但就算成为了众矢之的,姜枕心里还是没有什么起伏,只觉得人修的心眼实在有些太小了。

因为没亲戚被踹,从大乘变练气他都没什么怨气,这点事情应该不足以成为欺凌的理由。

姜枕推开赵鑫,却发现这人体格不仅壮硕,而且肌肉坚硬,像一块儿石头一般。无奈之下,只得使出灵力动手,但一时间体内那股奇异的灵气也随之而出,不可抑制地倾泻,将赵鑫击飞了出去。

“……”如果刚才他没错,那么现在就有错了。

姜枕歪过头,尝试解释道:“我不——”

“哦——!!!”

一个散修扑面而来,带着像山间野猴的叫唤声,赤手空拳地袭击他,一边叫骂:“你居然敢动手打人!”

姜枕侧身躲过,急急解释:“我不是有意的!”

猴子散修:“当然,你是故意的!”

“?”

你们人修到底讲不讲理啊?!

砰!

猴子散修一拳袭来,姜枕已经是背靠钩栏,只能当即蹲下,那力道却收不住,只能跟石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痛得猴子散修捂着拳头,弓着背冷汗直冒,嘴里还发出跟野猴一般的叽歪声。

姜枕蹲地躲过他弓着背的笼罩,看着其他五位散修要上前,忙地道:“灵舟不能打架斗殴!而且,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散修丁本就胆小,闻言道:“是哦……灵舟不能打架斗殴,要是被上面的知道了怎么办?”

姜枕眼眸微亮,却听散修甲说:“推锅给他。”

邪恶人修。

姜枕侧身躲过袭击,不想再出手伤人了,他怕控制不住那奇异的灵气。于是在另一位散修的一记扫腿时,立刻点足轻蹬,在空气上借力随即向前落下,然后马不停蹄地往人多的地方跑。

不能打就跑吧,不然还站着让人围殴吗!

姜枕死劲地往前跑,几位散修见状不妙也追了上去,其中最亢奋的便是赵鑫,他一边擦着唇上的血,一边怒骂他行事龌龊!

姜枕充耳不闻,在一层礼让无数个夫役后,直奔四层而去,但想到有阵法,又在三楼顿步,一个转弯逃向甲板。

散修紧随其后,但姜枕已经拐进右船舷,找了另一头踏道往下跑。

姜枕跑得跟兔子一样快,不仅他们追不上,三层的剑宗弟子也是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剑宗弟子立刻将赵鑫这个大块头率先擒住,已经认定了是这一伙人欺负一个貌美少年。

很倒霉,纵使这群散修怎么说怎么证明,剑宗弟子都不会信“那人一拳打十个”的说法,确信一层产生了欺凌和斗殴事件,把四层的人也惊动了。

几位散修心如死灰,唯有赵鑫还在苦苦挣扎:“他真的能一拳打十个!我们一伙儿人都被他欺负!”说完他还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那里已经凹陷了一小块儿,青紫一片,“道友你请看!”

剑宗弟子:“少废话,自己撞的当我看不出来吗。”

散修们:“……”

赵鑫还想说话,却被捂住了嘴,很快,整个三层都安静了下来,他也逐渐认识到了不对。

率先而来的是一道凛冽的剑意,犹如千丝万缕的寒风将此地包围,沦陷成高山腹地,寸步难行。

几位散修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瑟瑟发抖。剑宗弟子也不好过,背后的剑基本都嗡鸣出声,似乎产生了无尽的膜拜。

那本是一段悄无声息的脚步声,却因为人的纵容,每一步都像是踏碎了冰面,清脆作响,成为了一道弦音。

散修们被冻得受不了,都往赵鑫身上靠,因为他是个火灵根。

剑宗弟子齐齐严肃,挺直腰背,朝着露出衣角的人道:“谢师弟!”

谢御背着长剑,进入到大家的视线中。

“嗯。”

五洲无人不知他的名号和性子,散修甲哭嚎道:“谢道友,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身体上空有无数把刀子,蓄势待发地对准了他,危机四起,一时间嘴里吐不出话,只看着谢御微微颔首,而背后随之而来的,是满头大汗,急匆匆赶来的秦管事。

若说在谢御面前还能撑着装一会儿,那么在秦管事那就是裸着的。当时的地方虽然偏僻,可也有人在看热闹,想要知道事情经过不难。

大家脸色都白了,散修甲低声安抚:“别怕,我已经威慑过他们了。”随后先发制人道:“秦管事,不是我们先出的手!是那个姜枕!”

其他散修也要应声,可一道青光银影突然闪过,再定睛时,居然横在他们的脖颈前。离得远的还算幸运,只是也吓得说不出话了。

秦管事认出那是谢御的剑,面色立刻有些严峻:“胡说!他分明被我使派去休息了,如何能和你们动起手!”

散修丁急切道:“是因为他要去给时弱送热水……”

秦管事反应极快,拧眉道:“那他的品行不错,怎么会跟你们撞上!”

散修甲气得不打一处,心里怒骂队友太蠢,忙地道:“秦管事,你为什么要让他休息啊?!我们散修难道不该一视同仁吗?”他鱼死网破,又朝谢御道:“道友,姜枕既没拜师,也没受到青睐,这是靠的关系贿赂秦管事!”

散修丙补充道:“灵舟内不可行淫邪之事啊……”

秦管事一听,明白是什么事了,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谁跟你说他是靠的关系,淫邪两字,口说无凭!”

秦管事不过是个凡人,散修看见他也不害怕,顶嘴道:“秦管事你别问是谁说的,这事你自己承认不承认吧,他才来四天,又没亲戚又没拜师的,凭什么就可以休息!”

“凭我。”

谢御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发言,问道:“如何?”

大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秦管事发言道:“你们!我不管是谁挑拨的你们,但姜枕是给谢仙长办事,如何能做一层的事情?”

这倒是真的,说通俗一点:好的门府连门童都不是常人,只吃灵食不吃凡食的、一层的人如何能够跟四层的人相提并论?

散修们懵了,赵鑫更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喊:“他不是勾搭的二层的人吗!”

秦管事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蠢货,你被耍了吧。”

赵鑫听此,当即丢魂失魄地倒在人群中。散修乙反应过来:“那时弱居然骗我们!他在擦拭船身的时候说姜枕晚去学堂是因为跟了什么人,我们还以为是刘摊那种事呢!”

说起刘摊,在场的人面色都不好了。秦管事因为这件事被罚过,更是满脸黑线,谢御则是面无表情,赵鑫不太清醒地摇摇头,道:“管事,我认罚。”

散修甲惊恐地看着他:“你干啥!”

你认罚不是把大家都推出来了吗!

不是哥们,你。。

知道赵鑫是个二愣子,没想到这么二愣子。但已经辩驳不了,赵鑫作为里头灵力最高的,现在大家说话又漏洞百出,秦管事已经有定夺了。

他朝谢御拱手道:“此事我定还姜道友一个公道,至于那时弱——”

谢御抬手:“先不必顾他。”

又吩咐道:“把这群人赶出灵舟,认罚的留着。”

这是灵舟规定,当然不是为了杀生,虽然在空中行驶,但还是会有元婴修士用法宝来处理,至于丢在哪,看造化吧。

秦管事道:“是。”

散修顿时鬼哭狼嚎,开始求饶。谢御看了一眼,把剑一收,便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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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枕在确定没有追来的脚步声后,仍旧内心不安地缓步下踏道,身形鬼鬼祟祟,也没注意着一层边靠了一个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用素帕擦着双手。

所以姜枕在抬头看见青引时,心猛然停了一下,被吓得不轻。

青引好笑道:“才多久不见,就从新郎官变成了老鼠?”

姜枕垂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对。”

青引哑然失笑:“罢了,不逗你了。”

她心思玲珑,一眼就看出姜枕心情低落,并不算好。这几日又是胡乱撮合,跟温竹和李时安讨论他,心里难免也多了些亲近。

记挂这事,青引当然直接问了:“怎么了吗?”

姜枕摇头晃脑:“没事。”

他有点怕那群散修待会又追下来,又不好直接走,轻声道:“谢谢,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这句谢谢突如其来,是感谢她的关心。青引一瞬间想通,失笑:“问候一句也说谢谢?”她偏要拉住姜枕,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这么急着走?”

“你们散修,除了午时应该没活儿了吧?”

而且灵舟再怎么大,也不是没有限制的,能有什么事这么急。

姜枕弱弱地盯着她,眼里有些祈求,写满了希望不要再问。但青引存了心地要多管闲事:“嗯?”

在他的目光下,姜枕也听不见上面的脚步声,有点担忧,愁眉苦脸:“没有急事。”

“那就是不想跟我说话?”

“不是的。”姜枕解释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嗫嚅道:“被追杀了……”

青引:“?”

有些人不说话时只是貌美,说话了就是一鸣惊人。

“谁追杀你?”青引瞬间打起精神,又思考了下:“不对,你这不急的模样,应该是脱离了危险。这事一时半会能说清吗?”

姜枕:“不能、而且我,可以不说吗?”

他都这样问了,青引当然道:“不能,你不愿意说,我便让温竹拿玄铁剑翘你的嘴。”

说完,她便将素帕挂回腰间的系带,跟姜枕平视:“跟我去四层,这里人多口杂。”

青引要带他走,那就是不能拒绝的了,她毕竟是开光后期,离金丹仅一步之遥。当然,姜枕也不是想跟她动手,只是觉得人修的翘楚很多。

而且五洲的人修也很高大,青引跟他就差不多。仔细想来,这一路遇到的东洲人士,居然只有死去的刘摊是最矮的。

想起刘摊,姜枕便想到散修和时弱。

他的确该去四层,因为一层回不去了。

被青引带回四层后,姜枕成功见到了温竹,后者本来在疼惜地摸着自己的玄铁剑,见到他立刻惊了一下:“你被谁打了!”

温竹冲上前来,像护崽的公鸡,疯狂打鸣:“这小脸脏的,这衣服乱的,你被谁欺负成了这样!是谁!”说完,他的目光甚至看了一眼青引,无差别的怀疑。

“……”青引白了他一眼,有点困惑:“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对他来说,这小孩就跟之前一样貌美,最多增添了一些凌乱美和偷盗感。

想起这个,青引打断两人的谈话,问姜枕道:“你说的追杀是什么意思?”

温竹惊叫唤:“什么!”

姜枕和青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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