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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身中情蛊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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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一直以来都是最为隐匿的所在,其位置之隐蔽、环境之复杂,即便是久居此地之人也未必能轻易寻得。然而,令我倍感诧异的是,才到此地没几日的蔚然竟然可以如此精准地在这漆黑漫长的夜晚里,成功找到位于后山之中的这座神秘牢房。

停留在秘牢前的那辆马车格外安静,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凝固了一般。特别是那匹从马厩中盗出的千里马,它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凝视着遥远的西北方向,似乎在思念着某个未知之地的皎洁月光。只可惜,昨夜早已逝去,中元节时那轮高悬天际的明月此刻已然消失无踪。

蔚然行事极为谨慎,他几乎每走三步便会回过头来警惕地扫视一番四周。正因如此,我与他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以至于仅能隐约看到他的身影轮廓,却难以估摸出此时此刻他脸上究竟流露出的是纠结之情还是惆怅之意。

这座水牢之所以鲜有人知且未设重兵把守,一方面是因为知晓其确切方位的人本就寥寥无几;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当下这个时刻通常不会有旁人前来巡查。不过需要说明的是,这座水牢乃是由我亲手精心设计并督造而成的秘密牢房,其中所布置的各类精巧机关皆是我暗中研习了符观音从弥勒山庄带出的机关秘籍之后方才得以打造完成的。我从不吹嘘自己实力,因为我的天赋就摆在那里,所有人都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

我小心翼翼地猫着步子,缓缓走进这座神秘的牢房之中。长年累月的阴湿环境使得秘牢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让人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快。石壁上的缝隙处,不时有水滴渗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小小的水洼。

秘牢内的人们正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他们的话语声此起彼伏,传入我的耳中。只听得其中一人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没被那个女魔头给迷得晕头转向吗?”这语气显然充满了责备之意,似乎是在怪罪那位姗姗来迟的蔚然。

就在这时,我看到菩提被人从水中捞了上来。她全身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然而此刻的她却因寒冷而不停地颤抖着,看上去十分可怜。抱着她的男子背对着我,但仅仅只是望着他的背影,我便能够轻易认出那个人究竟是谁——即便已经被困在九宫坊这么多年,却依旧贼心不死的溯源!

不得不说,溯源当真是我此生所见过最为好看的男子。他的面容妖艳无比,却又丝毫不见媚态;他的骨骼柔美天成,仿佛精雕细琢而成。只可惜,这样一副好皮囊,除了偶尔给他用药时曾触摸过几次外,其他时候只要我稍有接近之意,都会被秋鹤毫不留情地打断。

“阿家,您先不要开口讲话了,尽量保存一些体力吧!就在刚才,情况实在太过危急混乱,但幸好我用银针成功地封住了你身上的重要穴位,暂时止住了血。不仅如此,我还从那一片乱糟糟的战局之中带回了您断掉的手臂。只要有这只断臂在,再加上蔚然所拥有的蛊虫相助,重新塑造出一条完整无缺的手臂并非难事。”溯源紧紧握着那截断臂,眼神坚定而自信。

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惊叹:原来这些人彼此之间竟然都是旧相识。而此时,那个被称为“菩提”的女子,其实她真正的名字叫做沈宜家。这个名字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并不陌生,比如站在这里的我。没错,早在十年之前,我就曾经听闻过这个名字。那么究竟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大概就是单纯地觉得它很好听吧——宜室宜家,蕴含着多么美好的期许和愿景啊!

而且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它居然是从那位曾经倒在自己竹剑下的冤魂,临死前只剩下最后一丝气息的拂意公子口中轻轻吐露出来的。

“你在这九宫坊潜伏数年之久,以你的医术居然找不到机会给那女魔头下毒,溯源我看你和蔚然是同一货色。”面对沈宜家充满质疑和责备的话语,溯源并没有急于辩驳什么。

沈宜家那苍白的小嘴一直说个不停“当初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为庆城山报血海深仇,如今想来,全是敷衍了事。”但是,我心里也很清楚,自己与对方关系疏远,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接近她的机会,又谈何下毒一说呢?而且他我自然是有所提防的,之前我还记得他送过我些糕点不过全被院里的大黄吃了个精光。

蔚然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然而其手中的动作却是一刻也未曾停歇。倘若此时我心生怜悯,决定放他们离去,那么这断掉的手臂兴许接回去后尚能发挥些许作用。

但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已无多大意义。只见我迅速从背后抽出那柄竹剑,目光紧紧锁定住那残肢所在的方位,随后手腕微微一抖,仅是如此轻微的一个动作,那竹剑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将残肢死死钉在了坚硬的石墙上。

尽管那残肢早已与身体分离,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菩提竟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歇斯底里地叫嚷着要取我的性命,口口声声说要为她满门老小报仇雪恨。

我脚下步伐如风,眨眼间便移动到了他们二人身前,将蔚然牢牢护在了自己身后。紧接着,我毫不留情地伸出左手,紧紧握住了那处狰狞可怖的残缺伤口。

菩提仍不死心,妄图施展御物之术来攻击我。只可惜她如今身有残疾,又如何能够驱使得了那威力巨大的法宝呢?更何况,直到今天我才惊觉,原来溯源这家伙竟然也懂得一些武功招式。就在这时,他猛地一把夺过蔚然手中的轻剑,脚步踉跄、连滚带爬地朝着我冲了过来。

看他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想必是由于此处环境阴暗潮湿,导致地面上布满了光滑的石子,这才使得他行走起来如此艰难吧。

我轻轻地带着菩提稍稍侧过身子,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溯源而去。就在这时,一股强大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冲击力猛然袭来,猝不及防之下,我竟身不由己地跌入了冰冷刺骨的水池之中。

"这水牢的机关想必就是被你所破解的吧!" 溯源在水池中拼命扑腾了几下后,终于挣扎着站起了身子。然而此时的蔚然,却并未选择反抗。或许是因为他深知此刻我的实力远胜于他,又或许是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只见他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默默地跪在我的脚边。他那光洁的额头紧紧地倚靠在湿滑的石子上,自始至终都未曾抬起眼眸。

"阿鸢,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曾经救过你的性命啊!就权当是做一件善事,给自己积累一些功德吧。" 蔚然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听起来并不像是在苦苦哀求,反倒更像是在平静地诉说一个事实,仿佛他早已料到这样的结局。

我冷哼一声,心中暗自思忖:"此人究竟是何来头?难道她会是程老鬼的女儿不成?亦或是拂意公子的亲妹妹?"想到此处,我右手猛地一用力,将菩提那张娇小的脸蛋拉至近前。仔细端详之下,我发现眼前的这个菩提与往日所见之人截然不同。虽然她同样拥有一张狂傲不羁的脸庞,但其身上却并没有足以支撑这份狂妄的资本。即便此时此刻她连说话都显得无比虚弱无力,可那双眼睛却始终微微上挑着,顽强地维系着她内心深处那最后的一丝尊严。

“你竟然天真地认为唯有你品尝过观潮阁的孟婆汤,那个夜晚也仅有你聆听了招魂曲?真是可笑至极!”她嘴角虽已溢满鲜血,但仍拼尽全力对我发出嘲讽,然而由于伤势过重,无法吐出一口血水,最终只能狠狠地向我啐出满脸唾沫星子。就在我略微擦拭掉脸颊上水渍的须臾之间,沈宜家已然被溯源紧紧地护在了身后。

“如今所有事情皆已解释明白,庆城山的余孽理应尽早铲除干净才好。”面对溯源那副怒目圆睁、仿佛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般的狰狞面容,我选择视而不见,完全不予理睬。

“夏鸢啊夏鸢,难道你就不能稍稍积攒一些德行吗?求求你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吧,只要能饶她不死,我甘愿留在这儿任由你处置。”说话之人正是蔚然,只见他一脸恳切地哀求着。

“你?你算哪根葱?此时此刻的你,早已变得分文不值!倘若还不知死活地继续阻挡在前头,休怪我心狠手辣,直接将你们二人一同打包带走!”说罢,我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剑身微微颤抖起来。只因眼前这三人紧挨在一起,稍有不慎,我只需轻轻一抖手腕,便能在刹那间取走他们三条性命。

“还有你,为何也要横插一杠,拦在他身前呢?难不成真把我当成什么大慈大悲的善人了?实话告诉你,站在你身后的那两个人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对于妄图杀害我的人,我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此刻,我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对着蔚然下达了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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