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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九避开冰,冰拜入柳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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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重生但洗脑梦魇的沈九+略微开窍的冰哥

——正文——

密不透光到连空气都显得沉闷的屋子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黝黑。落针可闻的寂静里,连呼吸都带着灼热。

当体温升高的时候,周遭气息并不会显得冰凉,反而会因咽喉的滚烫而张开口鼻,尝试将更多氧气纳入体内。

畜牲,乱/伦的杂种!

欺师犯上,龌龊又恶心!

沈清秋深吸一口气,将身下被抓出无数孔洞的床单攥在手心——萱软的毛皮能为床铺提供最软和的触感与温暖,却也在另一种程度上,给予躺在其上之人,相当细腻的痒意。

洛冰河临走前的‘嘱咐’犹在耳边,仿佛自带回音般,不停在沈清秋心头播放:

“沈清秋,你后悔么?”

“沈清秋,是你害的我,所以要千百遍‘还回来’。”

“沈清秋,疼吗?疼就对了。对你这种恶劣小人,就该抽筋剥骨、沦为他人泄恨工具。”

“沈清秋,是你选的我,亦是你抛弃了我。所以你合该用自己赔给我。”

“沈清秋,他们都因你而死,可我不会让你死。你这样的人,唯有活着,才是最大的折磨。”

‘胡说,胡言乱语!’

沈清秋颤抖着身子,艰难的从床上站到地上。感受着双脚踏实站立的感觉,哪怕是脚心被长毛地毯勾的心里躁动,坚实的大地依旧能给人无尽的安全感。

衣物还算规整正经,亦很柔顺贴合。只是当前的状态下,即便是最柔软的蚕丝,也显得粗糙异常,摩擦之间带来电流与抽搐。

沈清秋压下负面状态,猛咬舌尖后以食指虚空画符——洛冰河这个畜生坏他道心!

不仅将他丢入地牢后各种刑罚,近来居然还将他丢到床榻是当成玩物!而且还说什么要他赔罪、要他认错。

他何错之有?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能早些清理门户,将此等狼子野心的杂种一剑砍杀!

还有那些所谓“因他而死”的人,他们分明是因洛冰河而死!是洛冰河这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将他们砍杀殆尽,若非洛冰河这个牲口搞连坐,其他人根本不用死!

“咕嘟。”

清晰的咽口水声音传来,黑暗能挡住失去修为的仙尊,却挡不住心怀鬼测的魔尊。

洛冰河早就进来,却放任了沈清秋的所作所为。自顾自的看着对方一边抽冷气一边压不住喘/息,又用极为缓慢诱人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踩在地毯上,吐出舌尖血绘制禁咒。

沈清秋极为敏感,地毯的绒毛算得上略长,绝对是洛冰河拿着扫过会被踹的程度。那么——现在沈清秋能稳稳的站在上面,洛冰河下一步是不是可以试一下?

而且比起皮相,沈清秋最诱人的,其实是永远不会服软和认错的内核。这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特性,就像是狂风暴雨后露出的坚韧竹子般,愈是风雨催折,愈是清新欲滴。

哪怕洛冰河明确告诉他,如果沈清秋愿意稍微柔软一些,他都会让对方舒服点,可惜这家伙从来不肯。所以(摊手),洛冰河也只能满足对方,让他晕眩后再安稳躺在自己怀里。

“滚!”沈清秋虽然视力衰退、灵力尽失,可那么多年的修炼与战斗本能是做不了假的。

他毫不犹豫的将刚写好的禁令丢向发出声音之处,接着快速将衣衫裹好,背靠在借火光看见的墙壁旁。

背靠着冰凉坚硬的屋墙,身后就有了托付,无需关心。右手掐剑诀,左手握紧成格斗防守式,护好下颚与咽喉。

“师尊啊。”洛冰河随意将沈清秋费了老大功夫写出来的禁咒打碎,接着极为轻松的将炸毛猫揽在怀里:“您怎么就学不乖呢。”

“放开!”沈清秋左肘屈起,猛的砸向洛冰河的心口;右手食指被咬破,快速绘制‘雷霆庇佑’,打算以天雷击杀妖魔。

只是洛冰河比他更快一步,直接硬接沈清秋的窝心拳,右手将对方的右手食指含入口中,小心为沈清秋止血。

当然,洛冰河的力道依旧很大,虽不至于割伤手腕,深紫淤青是免不了的。

舌尖的触感柔软又冰凉,口腔却是温热湿润。细小的倒刺与凸起经过,无端升起被人捧在手心的羞涩、被人谨慎关怀的重视。

“你做什么……”

沈清秋突然全身僵硬。

洛冰河有病吗?硬接他全力一击不说,还脑子有坑的将他的手放嘴里,给他舔伤口止血?

沈清秋可不相信这玩意会对自己“温柔以待”。相比较之下,他更觉得,洛冰河事出反常必有妖,脑子里定然在憋什么坏。

比如将他从地牢里捞出来,改换到床铺之上。不就是认准了他在这种事情上抵御不了,很容易露怯吗?

现在的怀柔,也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折辱。期待着他付出情感,接着再一脚踩碎,看敌人震惊无措的表情罢了!

“师尊。”洛冰河将沈清秋的脑袋掰正:“弟子好像说过,您是弟子的。所以……不能受伤?”

声音平淡,表情诚恳、眼神荣慕。就连圈着他的双腿都以保护的姿态维持着,捧着他脸颊的双手更是温柔到散发着丝丝暖意。

若不是沈清秋深知这玩意打了自己多少次,又如何恶劣的想看他狼狈、听他求饶,沈清秋还就信了。

畜生就算是学会了用头蹭你的手心,其骨子里的残忍与凶狠是遮掩不住的。只是他学会了伪装,懂得示敌以弱而已。

故而,沈清秋毫不犹豫的回怼:“欺师妄上的畜生!本尊没喝你的敬师茶,不是你师尊!让你们魔族潜伏进来,本尊早该清理门户!”

沈、清、秋。

你可真是好样的。

永远是哪疼往哪戳。

洛冰河的眼神瞬间森冷下去,捧住对方的手掌也改成了控住对方:“师尊当真那么想?”

哪怕他都退步如此,想方设法替他修补身躯、让沈清秋最大程度维持仙尊的自尊心、将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依旧没办法撼动?

额头上的血红印记已开始跳动,一旁的心魔剑也开始嗡嗡作响。

只是沈清秋依旧在危险发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别让本尊寻到机会,本尊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天旋地陷间,洛冰河将沈清秋压回床榻:

“师尊提醒的对。”

乌压压的雾气中,阴冷而漂浮的声音如附骨之毒般无孔不入:“所以弟子会更加努力,与师尊共赴极乐。”

“畜生!”

“混账!”

“本尊迟早弄死你!”

洛冰河的手指于沈清秋腰间滑动,如愿得到对方的颤抖退缩后,欺身压上:“师尊,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唇舌更诚实呢。”

沈清秋下意识一脚踹出,试图通过攻敌所必救拉开与对方的距离。洛冰河抓住踢向不可言说之处的右脚,细细摸索着:“师尊啊,您当初也是这只脚,将弟子踹下无间深渊的。”

脚踝纤细而细腻,腿骨修长而有力。即便是现在失去灵力护身,身体力量也不可小觑。

洛冰河的手指顺着脚踝一点点向上延伸,将上午刚给对方套上的衣衫缓慢化为灰烬——虽然不衣寸缕很方便,但半隐半露、替对方穿衣解带,怎么不算清趣?

空气中的凉意与洛冰河手指间的冰冷交融,令人忍不住兴起鸡皮疙瘩;可格外有技巧的手法,使沈清秋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异常情感冒起。

他是正常人。

但此时此地,沈清秋更希望自己最好天生钝感。

“师尊,乱蹬人可不是好习惯啊。弟子至今记得你当初那一脚有多么无情,一下就让弟子坠入无尽深渊、废了相当大的功夫才爬出来呢。”

语调亲昵、声音温柔。就连遣词造句,都带上溺死人的甜宠。可对方额头上鲜艳到仿佛随时能灼烧一切的罪恶印记,却令沈清秋忍不住浑身颤抖。

昔日的回忆展现眼前,当初沈清秋发现自己身边居然潜伏了个魔族奸细,气的差点一剑砍死他。可最后却难得发个善心,只一脚将其踹下去,想着生死由命。

但他丝毫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那一脚,现在被人用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姿势,无数次的报复回来!

哪怕洛冰河将他双脚砍下,甚至折断双腿,他都能忍受,都可以理解。却唯独,不能以身饲虎!

“畜牲!滚开!”沈清秋感受着腿上越来越过分的抚摸,腰间更是被人牢牢压住:“滚!”

“师尊。”洛冰河的视线毫无温度,手上的力道越发增强。他将沈清秋翻个面、正对自己压在身下:

“师尊啊,你这身躯如此纤细、皮囊又如此精致,可惜这个性子却带给人无尽绝望。”

他将头探入沈清秋耳侧,紧盯着沈清秋尝试以闭眼逃避的姿态:“师尊。师尊所赐,弟子不敢忘。就是不知,师尊希望弟子怎么回报呢?”

边说,边用指腹一点点描画沈清秋的脸。看着这张曾经自己无数次想要得对方认可的青眼,却一直被冷漠对待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家伙。

成就三界魔尊的他,再也没人敢跳出来指责他不应该。而那些关于‘沈清秋养出个魔头’的话语,洛冰河全数粉碎。

只是面前这个人,无论他做什么,用何种方式表达,眼中都一如既往的没有他。

沈清秋的心与情感只赠送于其他人,甭管是为了他赴死的岳清源;还是拖着残躯挡在他面前的明帆;亦或是现在安静带在自己后宫的宁嘤嘤。甚至说,那个早死的柳清歌,都能在另一个世界与他谈笑风生。

而这些所有,半分落不到‘洛冰河’的身上。

啊。也不是。

另一个世界中那个该死的杂种,不就成功了?

明明那个人完全不如他,真不知道沈清秋怎么就瞎了眼,看不透对方那拙劣的伪装。就连他的邀请,‘沈清秋’都满脸惊恐的退避三舍,好像他是什么罪大恶极、残暴不仁的原罪似的。

真是的。无论他是清静峰的弟子,还是现在的三界魔尊——

与对面那个靠着装傻充愣、无辜卖萌的家伙比,他无论何时都是得不到长辈关爱的可怜孩童呢。

不过无所谓。哪怕是用苍穹山残余之人的命做筹码、用已死之人的灵魂做威胁,洛冰河早在最开始就保住了沈清秋的性命、亦断绝了对方以死逃避的可能性。

余生还很长,无非是慢慢等、一点点试探与调整。三界叛乱皆被平定,外忧已除,可安心养猫。

“师尊,‘幻梦’的滋味怎么样?”洛冰河大手落在对方细腻的腰/腹,轻拢慢捻抹复挑。这是人界最新出的药品,能让人欲语还休、欲/罢不能;同时,也是最不伤身的。

他之前犯下不少过错,好在修真者生命力顽强,各种酷刑走下来,沈清秋依旧强硬如野外的凶猛狸花。

只是对于上了心、动了情的人来说,对伴侣伤害少一些、危害小一些,总是应该的。

“畜生……”沈清秋身体忍不住颤抖,咬牙提膝,再度攻向孽度所在。

洛冰河眼眸中猩红一闪而过,那是魔族天生的暴虐与撕毁一切的狂暴欲;可这份源于本性的毁灭欲却飞快被浓厚的漆黑给淹没,就像是大脑发出指令后,各种躯体反应都被禁止。

洛冰河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长腿一伸将沈清秋的反抗压下,向着对方单薄的唇瓣细细研磨。

“呜呜……”

强势的舌头突破了禁封的双唇,洛冰河的举动与人一样强势,以一种强硬的态度追逐着沈清秋的回应。

温情与强硬本不可能同存,只是洛冰河为了沈清秋,压抑住脑海中翻涌的过往、克制住骨子里的嗜血。接着,以他最大程度的平淡与温和去接触对方,在得不到回答后身体力行的讨要属于自己的回应。

口中肆无忌惮的抢夺着沈清秋的空气,惊涛拍岸般迅猛吮吸,灵巧的舌头与沈清秋疯狂对招,逼得他无处可藏。酥酥麻麻和僵硬的感觉从舌根升起,连锐利撕咬的牙齿都被酸涩腐蚀,两人的血液与唾液疯狂交换,不分彼此。

无数谩骂被压下,数道听不清晰的语调破碎成丝,又被两人咽下。唯有急促的喘息、压抑不住的暗叹、疯狂尝试撕咬的牙齿碰撞声,昭示着情况的迅急。

洛冰河对床事并不热衷,只是沈清秋除此之外抗伤能力极强。就像是全身竖满尖韧的刺猬,虽说强行将其扒开并不是正确答案,但总归好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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