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王都郊外的一处废弃教堂里,爱瑞伊和诺埃正在检查一具尸体。这是那名行刺国王的刺客。
尸体的胸口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形状奇特,像是某种烙印。
"是监狱的烙铁,而且是审讯重刑犯才会用的那种。"
爱瑞伊的心跳加快了。她想起卢平说过的话:太过巧合的事情,往往不是巧合。
"我们得去一趟监狱。"
监狱坐落在一片阴森的沼泽地旁,高耸的石墙上布满了青苔。爱瑞伊和诺埃假扮成专员,跟着狱卒走近一间阴暗的档案室。
爱瑞伊熟练地塞给狱卒一袋金币。狱卒掂了掂重量,满意地笑了。
"近五年的重刑犯记录都在这里了。不过..."狱卒意味深长地看着爱瑞伊,"你们只有半小时。"
等狱卒离开后,爱瑞伊和诺埃立即开始翻找记录。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呛得爱瑞伊直咳嗽。
"小姐,您看这个。"
爱瑞伊凑过去,发现是一份三年前的记录。上面记载着一个名叫"丹尼尔"的犯人,因谋杀罪被判终身监禁。记录在案的身体特征和那具尸体完全一致。
"但是..."爱瑞伊皱起眉头,"记录显示这个丹尼尔已经在一年前病死了。"
诺埃快速翻到下一页,这里有一份死亡证明,还有医师的签名。
爱瑞伊仔细查看签名,突然发现不对劲:"这个签名...和前面几页的不一样。"
诺埃凑近一看,确实如此。前面的签名笔迹流畅自然,而这个签名却工整生硬,像是刻意描摹的。
"有人伪造了死亡证明。"爱瑞伊推断。
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时间到了。"
爱瑞伊和诺埃对视一眼,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们匆匆记下关键信息,跟着狱卒离开了档案室。
2
夕阳的余晖洒在马场上,将草地染成金色。萝丝骑着一匹三色小马,佐恩伯格在旁牵着缰绳,耐心地指导着她。
"放松,萝丝,"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让马感受到你的信任。"
萝丝的心跳加快了,她无法将视线从佐恩伯格的侧脸上移开,他银灰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显得格外具有成熟的魅力。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和笑声。索拉骑着小迈赫德罗的战马疾驰而过,扬起一片尘土。
"真是令人困扰,"佐恩伯格皱起眉头,"这些坏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礼节呢。"
萝丝注意到他语气中的厌恶,心中一动:"是啊,索拉总是这样刁蛮无理..."
佐恩伯格若有所思地看着索拉远去的背影:"你知道吗,最近城郊流行一种脏病,似乎是通过不体面的行为传播的。凡是得了这种病的女人,都会被当作不洁之身,再也没法见人了。"
萝丝的心跳加快了。她看着佐恩伯格深邃的眼睛,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吸引。
"父亲大人说的是,"她轻声说,"我一定会好好留意。"
三天后的深夜,萝丝悄悄潜入索拉的浴室。月光透过彩绘玻璃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的手在发抖,但想到佐恩伯格温柔的眼神,又坚定了决心。她从怀里掏出一条潮湿的毛巾,轻轻塞进索拉的浴巾中间。
"这是你自找的,"她喃喃自语,"谁让你总是欺负我..."
三天后,索拉病倒了。高烧不退,浑身起满红疹。医生诊断她感染了"脏病",必须隔离治疗。
消息传开后,整个学院都沸腾了。曾经不可一世的索拉,如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对象。
萝丝站在索拉的房间外,听着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心中却没有丝毫愧疚。
"我做到了,"她轻声说,"您会为我骄傲吗,父亲大人?"
3
就在索拉病倒的第二天,爱瑞伊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只有一句话:"小心佐恩伯格。"
她立即想到了卢平。果然,当她来到卢平的小屋,他正在门口等她。
"你收到在下的信了,"卢平推了推眼镜,"很好。"
"这是什么意思?佐恩伯格公爵他..."
“进来说吧,接下来的谈话会很漫长。”